環境心理學 Paul a. bell /Thomas c. greene (p.26 - p.48)
舉例來說,如果你想要知道獨立變項如何影響挫折忍受度,你也許可以測量受試者在艱難任務中的持續度。
Patterson(1978)在研究老年人對犯罪的恐懼問題時,計算出可見的標示物之數目,他的研究顯示,領土化標示程度越高,對犯罪的恐懼則相對減少。
許多量測方法是屬於強迫性的,意即在使用這些方法時,受試者知道他們正在被研究。
若是使用非強迫性的量測,即觀察員不在受試者的視線範圍內,且未告知人們,他們正在被觀看,則可能引起道德爭議。
在進行環境心理學研究時,最基本的工作為,採用的測量技術必須能夠 : 提出你所要問的問題,盡可能地不對環境造成干擾,並能讓你在真實的環境中研究真實的人。
Informed consent 被告知的同意
在任何可能的時候,受試者都應該被告知研究計畫的各部分,好讓他們決定是否要參加。
然而,仔細思考,會發現所謂被告知的同意並非總是可能做到的,也並非那麼理想。例如,研究者使用先進的設備,並發現這是很難完全解釋的高科技研究。
Patterson(1974)寫道,在進行非強迫性的田野研究之前,必須對此一研究可能危及的人類幸福與尊嚴做一評估,同時必須將此一關切事項和實驗的價值做一權衡。
如同Wohlwill(1983)所評論的,自然曾經是屬於一般直覺的範疇,而且很難給予操作型定義的東西。
他結論道,應該多以「不是什麼」而非以「是什麼」來定義自然環境,也就是說,自然環境中很少有明顯的,由人類造成的加工痕跡。
態度無法直接由觀察而得,而必須由行為加以推論,包括自我反思與報告。
雖然證據顯示,至少有些態度是來自於遺傳因素,或是由感覺輸入直接觸發的,大部分的理論學家仍認為,態度主要是由學習而來。
而一個重大的發現是,經由經驗所直接形成的態度,會比經由觀察或聽他人說法而形成的態度更強。
我們假設,態度至少會影響行為,但是態度和行為的連結有多強呢?
起初Fichbein和Azjen以為,行為及意向間的關係幾乎完全相關,而現在了解有許多的變數會直接影響我們的行為,而與行為意向無關。Azjen將自覺控制(perceived control)的意義,延伸至個人所知覺到限制意向的障礙程度,或知覺到他有某整程度的個人控制情境。
一般態度不能預測特定行為。
最後,若干研究人員相信態度是依循著行為而來的。也就是說,如果我們先改變行為,和那些行為一致的態度也會隨之發展,以便能維持我們行為和態度間的一致性。
有生物學上證據顯示,與自然景觀接觸有助於現代人回復健康。
在羅斯福(Theodore Roosevelt)總統的領導下,聯邦政府開始致力於管理自然資源,保護他們以供人類使用。依照Oelschlager(1991)的說法,此一舉措確立了一種資源主義(resourcism,資源保護),其主張至今依然是美國對待自然資源之支配性觀點。這種以人為中心(homocentric或anthropocentric)的觀點,認為自然中儲藏著可轉化為人類之必需品的原料。
保存主義(preservationism)較不為人知,但仍具有相當的影響力。和資源保護的不同處在於,他強調自然的整體性,認為完整的生態系統遠大於其部分總和。
據Oelschlaeger表示,保存主義反對以嚴格的經濟途徑評價自然,以維護物種多樣性,稀少性與美麗。
最後,生態中心主義(ecocentrism)則主張,自然生態系統擁有其自身價值,而其價值是獨立於人類之外的。
簡言之,大地倫理會將人類的角色從大地社區中的征服者,轉變為其中的平凡成員與居民。(Leopold,1949,p. 204)